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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靠着一个枕头,蹭住了小半个月,终于磨得骆骁开口让他搬过来一起住。
得到允许的第二天,池越搬家完成,骆骁把隔壁空着的房间批给池越,可却发现这人一到睡觉的时候就会钻进他的被窝,动作流畅自然,一度让骆骁觉得让他滚回他的床是多十恶不赦的事儿。
转眼到了期末,学校里的气氛明显变了,平日里部分学生的散漫都褪去,学习气氛变得格外好,骆骁也没课了,在家闷着看书。
他倒不是为期末考做准备,而是最近跟着一位老师拿到了些研究报告,课题开得很有意思,骆骁最近为了这废寝忘食。
好在池越和他住一起,时不时记得叫人吃饭睡觉,偶尔也会把人从房间里挖出来一起下楼散散步,骆骁是个懒散的性子,除了对学习认真,对别的事儿都不会有太多专注,尤其是运动方面的事情,骆骁更是能偷懒便想着法儿地偷懒。
“哥,天冷了,回去加件衣服吧?”骆骁说。
池越无奈:“骁骁,想个合适的理由,今天气温最低气温二十三度。”
骆骁迈着沉重的步伐,只觉20岁的他过着60岁的养老生活,每天饭后散步,他并不想,他只想抱着抱枕,躺进沙发的“温柔乡”里。
两人在小区里慢慢走着,楼下出来遛弯的大爷自己转着轮椅在小区里逛。
熟悉的大白狗出现在两人视野里,萨摩耶冲着池越边跑边叫得格外凶,差点带着坐轮椅的大爷来个激情冲刺。
“叫啥子叫,死发瘟的,鬼撵起来了哇!”大爷受惊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