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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暮。”许晋刑的嗓音有些沙哑,“你在这里做多久了?”

祁青暮想了想,如实道:“大一那年开始做的。”

“现在呢。”

“大三了。”

许晋刑嗯了一声,幽幽道:“快毕业了。”

“是啊。”提起有关私生活的事,祁青暮不愿意多谈,可说了一两句,倒也觉得轻松。

过了一会,许晋刑又问道:“为什么来做调酒师?”

祁青暮略微诧异地看向他。

他记不得许晋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每周光顾,每周都会照顾他的‘生意’,但祁青暮觉得也该有段时间了。

这么长的时间里,许晋刑几乎不会询问他任何事情。

好像就连名字,也是某一次其他酒保叫他时,许晋刑听到的。

自那之后,许晋刑叫他的名字,他就应,其余什么交集都没有。

或许今天,祁青暮主动提起要聊聊天,让许晋刑有了可以问话的机会。

短暂的沉默很快让许晋刑盯住了他,那道视线十分炙热,宛如烫热的锁链般,先是没什么预兆般环绕他,然后一点一点收紧,将他禁丨锢其中。

祁青暮深吸一口气,道:“没有想做调酒师。”对上许晋刑挑起的眉梢,他笑了笑,道:“调酒师不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