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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顾屿说:“顺便带我一个。”

他不是会安慰人的性格,祁青暮自然也知道,两人之间的默契大概就在这里,你说的话和你想表达的意思即使不同,我也照单全收。

翌日,祁青暮请了半天的假。

因为昨晚大摇大摆不穿衣服就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某位少爷生病了,从后半夜开始就发低烧,一直到早上都没退烧。

顾屿本人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在意,躺在床上还是一副没有把感冒发烧当回事的大爷姿态,鼻音极重地说:“上班去,我不用人陪。”

虽是这么说,但是祁青暮请完假挂断电话后,他第一个凑过来,双臂环住祁青暮的腰,将脸埋在腿上。

“既然你都请假了那就让我抱一会。”

“……我请假是为了带你去打针的。”祁青暮眯了眯眼,修长的手指穿插在顾屿的黑发之间,“如果你没有力气下楼,那我就请诊所的大夫上来了?”

“打什么针啊,睡一觉就好了。”顾屿腾出手去拉被子,极其幼稚地把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都缩进了被子里,才收回手继续抱着祁青暮,“有个老办法,说捂出汗就好了。”

“你都从哪听的这些啊。”祁青暮无语极了,没想到放纵不羁的顾屿竟然还听信这些没有医学依据的土方法治病。

顾屿闭着眼睛,安静许久,才轻声道:“我妈说的。”

祁青暮:“……”

摸着他额头的手顿了顿,转而落在发顶,一下一下轻轻顺着。

“我好像也听说过这种办法。”祁青暮想了想,说道:“但听说的例子都是高烧,而且是吃了退烧药以后多喝热水,捂出汗来,再跑几趟卫生间。需要很长时间的,一上午未必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