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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暮将碗筷归拢一块,然后走到他身边,顾屿似有感应般,伸出一只手,祁青暮顿了顿,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走了?”

“嗯。”祁青暮应了一声,“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屋子里隔音效果不算特别好,卧室又紧挨着客厅,想来刚才两人说的话顾屿已经听的差不多了。

“他只是个传话的。”顾屿面无表情地指明,“真正向我传达这句话的是白真蓉。”

“我知道。”祁青暮说:“所以……年终酒会,你要去吗?”

马上就是年底了。

顾屿沉吟片刻,嗤笑一声,“他们怕我去,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实际上我去了,白家掌权人的位置还不一定是谁坐呢。他们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遗嘱,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闻言,祁青暮眉心一动,“莫须有的遗嘱?你没有遗嘱吗?”

顾屿坦然道:“让我继承白家的话都是我从他们那听来的,谁给过我遗嘱?”

白家人信誓旦旦说顾屿有老太太的遗嘱,而顾屿却说自己根本没有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