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今说完那个特殊的称呼时,他还没来得及冲荣荀露出一个笑, 就被彻底吻住。
当过于强势的掠夺突然到来时, 余今在吃痛中不免轻唔了声。
然后这一声尾音,就惹得这个本来就堪堪在危险边缘游走的吻瞬间失控。
血腥味,从一开始就蔓延在两人的唇齿间。
但余今没有推拒荣荀,只是任由着他将自己圈在怀里, 压着他的后脑勺,以一种令人发毛的掌控姿态勾着他亲。
余今不会换气, 不过显然发动攻击的荣荀也不太会。
好在两人的肺活量都很顶,就是荣荀更胜一筹的是他是真不怕死。
余今都因为大脑缺氧有点昏沉了, 他还在正常人都会恐慌的窒息感中不断地掠夺余今的呼吸, 压榨自己肺里最后一丝氧气。
等到好不容易彻底分开了,屋内一时也没人说话。
两个人都在调整呼吸, 余今抿着自己嘴里的铁锈味,由着荣荀又抬手用大拇指指腹揩去他唇上的水渍和些许殷红。
望着眼神有些迷丨离的余今, 荣荀眸中墨色愈浓, 沉了一片晦暗。
他舔舐了一下自己同样带着点血的上唇, 垂首再一次纠丨缠了上去。
余今完全来不及说不, 就又被摁着亲。
有一种诡异地熟悉感从他脚底窜至天灵盖, 余今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于是在某次浅浅分离的时候, 余今在混沌间迅速出手,拽住了荣荀的衣领主动凑上去,狠狠地咬了荣荀一口。
荣荀唇上昨天留下到今天还没好全的伤口再破裂一次,叠加了新伤。
他却没有不高兴,反而是停下了自己还想要继续亲的动作,等待着余今的后话。
就听余今调整了下呼吸,仍旧气息不稳地问他:“你冷静了吗?”
差不多的场面和问话,让荣荀更加愉悦:“嗯。”
他勾勾唇,再一次替余今擦拭了水渍后,终于松开了他:“我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