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项链是新买的吗?”谢竞年问。
陈朽反应了一下他说的是哪条项链,半晌才好笑地从衣领里扯出项链来,把吊坠放在谢竞年的手里:“你仔细看看。”
吊坠上沾了陈朽的口水,手指捏在边沿上有些潮湿。谢竞年把这个吊坠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突然发现,这其实是一枚拨片。
“眼熟么。”陈朽贴过来凑在谢竞年脸侧,牙齿轻轻磕了一下他的耳垂。
谢竞年被他这样一问,终于想起来这枚拨片和自己的渊源,顿时慌乱地松开它,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陈朽把人抱起来,让他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掐着谢竞年发热的脸亲了上去。
“我想抽烟的时候就叼着它。”陈朽分开些距离,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谢竞年的嘴唇,“特别管用。”
谢竞年闷着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嗯”算作是应答。
谢竞年被陈朽亲得身上发热,就连打着低温的空调也沁不透他的灼烧感。
他贴着陈朽,低头去寻他的嘴唇。温热的软肉甫一相触他便感觉到陈朽眯起眼睛,动作僵硬了一瞬。可陈朽不许他退开,谢竞年被大手按住了脖颈,陈朽的唇舌强势地将他的呼吸掠夺。
分开时谢竞年的呼吸凌乱急促,还来不及平复,陈朽就把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个屁,出去玩。”陈朽脚上踢了个效果器,一路在地毯上冲着于宁滚过去。
“哎!这玩意挺贵呢哥。”于宁捡起效果器放在桌子上,揣着手机跑出练习室,临到了门口还补上一句,“我啥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