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理由。”刘宇恒说。
“放开。”谢竞年捏住刘宇恒的手腕,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红痕。
直到刘宇恒吃痛,这才缩回手远离了墙角。
“你之前打伤朽哥了。”谢竞年道。
“哈?”刘宇恒不知道谢竞年和陈朽的关系,对他这个有些幼稚的理由感到又气又好笑,“那你朽哥后来也打回来了,我那脸肿了好几天,屁股也给我踹的一天没敢坐下……”
谢竞年抱着吉他瞥他一眼,也不再跟他说话。
其实谢竞年挺讨厌刘宇恒的,除了这人打过朽哥之外,打鼓的技术也就一般,一点儿也比不上之前的袁方衡。
刘宇恒看他不说话有点儿急,一直跟他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都快贴到谢竞年脸上去了。
“离他远点。”
陈朽站在门口踢了个凳子过去,猛地撞在刘宇恒的膝窝。后者直接给谢竞年表演了一个原地下跪,额头还磕在了谢竞年的椅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周衍同在旁边听得脑门疼,心里却暗骂了句活该。
他不用猜都知道刘宇恒肯定咽不下被折腾的这口气,好巧不巧撞在了陈朽这杆枪口上。
自作自受。
从前刘宇恒为人处世就忒差劲儿,是得让他长长记性。
谢竞年被拉着来到走廊,陈朽轻轻掐了一把他脸上的软肉:“不是告诉你少和他接触。”
“他先找我的茬儿的。”谢竞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