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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叨叨自己如何受伤如何不怕疼,可这些话落在余昂耳朵里都变成了无条件心疼。

原来南絮并不是铜墙铁壁,原来他所谓的坚韧都是一次次磨砺出来的。

余昂不忍打断他,甚至觉着他多说一句,他就能多了解点他的过去。

南絮说:“后来,我突然转到话剧专业,我妈第一次动手打了我。”

余昂心揪得疼,下意识抱住南絮点头,“打了哪儿?还疼吗?”

南絮从他手里钻出来,指了指自己耳朵下方,“这儿”,他拽着余昂的手摸在被打过的地方,

余昂指尖抖了下,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南絮被打的地方还在滚滚发烫。

南絮说:还疼。

余昂心尖一抽,他连抚摸的勇气都没了,真怕碰痛了南絮,问他:“那要怎么止疼啊?”

他的动作实在太小心了,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渴望碰一碰却又不敢。

南絮抱住余昂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闷在对方腹部,“我逗你的。”

余昂迟缓地反应过来,先是“啊”了一声,紧接着问他:“你逗我的啊?”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