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说的这些楚檀渊当然清楚的很,他冷哼一声,不怪苏翎喊没钱了,以她这样造作,迟早一天会弄出兵乱。

人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你让他再去吃清粥小菜,可能吗?

楚檀渊在勤政殿来回踱步:“她就是这样带兵的?”

福公公低头内敛:“回皇上,老奴之前打探过,苏城老将军与镇国公父女不睦,想来也不会在领军之事上多加指点,才有了她今日尴尬境地。”

想到雍朝老将苏城的铁骨铮铮,楚檀渊先前还觉得头疼,如今却心情舒畅:“是啊,这女儿投敌如此理所当然,实在为苏家自诩为忠臣之家的老将颜面尽失。现在这苏翎竟然想慷朕之慨去成了她的名声,朕怎么会为她做嫁衣!”

福公公上前:“皇上的意思是……”

楚檀渊老神在在的坐在御桌前:“朕便是一两银子都不会给她出的,接管不了凉州闹出了兵乱,朕唯她是问。”

“皇上英明。”福公公连忙行礼道。

楚檀渊想了想,不禁笑着问道:“朕那皇叔呢?”

楚檀渊的皇叔便是分封制下存在了百年的雍朝最后一任皇帝,苏城的前一任君王。

福公公想了想回道:“被软禁在京都南郊处并派重兵把守,没有皇上旨意底下官员也不敢随意做主,一共妃嫔两百余人,皆是囚禁在此,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过老奴听说那边的雍王妃嫔们嫌弃京都寒冷,想要差人做些御寒衣裳呢!做也不是不能做,只是要求高了些,不过前朝余孽,竟然还想要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的供着实在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