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南觉得,陆燃自从认识了他,好像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他就是陆燃命里的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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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燃去厨房装了一袋冰回来,见贺以南眼睛直直地发呆,唤了他一声,然后把冰袋贴近他的脚踝。

贺以南被冰得吸了口气。

“医生说崴脚要冰敷,敷两天,每次半小时。”陆燃说。

贺以南不太好意思,把脚缩回去,退后了两步。

“现在知道疼了?”陆燃把他拽回来,说:“知道疼,刚刚还逞能?”

【不是疼。】贺以南紧张得出了汗,他打字说,【我想自己来……你让我自己来吧,你的手还疼吧?】

“刚才换灯泡的时候你也是自己来的,结果怎么样了?”

陆燃不放心贺以南,害怕他自己偷懒,或者瞎弄,让脚伤加重了。

他想了想,又说:“自己还没好全呢,就关心别人。”

陆燃坚持要亲自给贺以南冰敷,贺以南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

贺以南站着,陆燃蹲着,这样维持了十五分钟左右,陆燃的腿开始发麻。

“不行,腿麻了。”陆燃站起来松腿,说:“去床上吧。”

贺以南一下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脸霎时变得通红。

陆燃也不等贺以南回应,一只手环过贺以南腰肢,打横抱起贺以南。

一回生二回熟,陆燃抱起贺以南的姿势已经很熟练了,只是贺以南有点不知所措,手不知道放哪里。

陆燃拉着贺以南僵硬的手搭到自己脖颈,说:“你扶着呀,你是笨蛋吗?你再摔下去我可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