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想一想,我们在开公司的时候就没有跟什么人结过仇。”沈怀也正在想着这个,到底有没有,他得记起来,不然
“或者说在他出事的周围有没有什么监控,有没有能拍下一切的设备”
他们周围都是富人区,应该监控这种东西还是有的吧,毕竟会有小偷经常来光顾,所以说应该找到这些东西不太难的吧。
看着眼镜这个样子,他仿佛能理解为什么他刚醒来的时候眼镜会那么对他,因为快要失去的东西才对自己更加的珍贵。
眼镜差点失去沈怀一次,现在换成沈怀差点失去眼镜了。
眼睛就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浑身插满了管子,就像以前的沈怀刚做好手术一样,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根手指的力量就能让它破碎,让他在这个世界不复存在。
沈怀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慌张,千万不能忙乱,因为越忙越出错,刚才他开车就是这样,他现在不能再这样了,可是眼镜就这样躺在这里,他怎么可能静得下心来,好好想,怎么可能还会条理清晰?
他都要慌死了,“这样你先回你们的公司,先不要公司的人说楚司出事了,以免搞得人心动荡。”
江淮想了想,立马答应下来,“好,我现在就去,你好好看着楚哥。”
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病房门前,他出去开车,不过他开车的技术的确比沈怀好上许多倍,既平稳又快速。
沈怀就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他仰着头看着头顶的白色,突然觉得,白色仿佛就是一切的祸端,每次他看到白色的都会不好的事情发生。
明明白色,这是一个多纯洁多干净的颜色,可是在他眼里却异常的凶猛无比,让人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