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南橘看不惯这个小东西舒舒坦坦的模样,一下下点着它的耳朵想教认名字。
狗的耳朵很敏感,稍微碰着一点点就会动一下,非常有意思。
南橘上瘾地逗了许多下,后知后觉发现:刚刚喊了那么久八百万都没回应过她?
“八百万?”
她低下头,挠着狗下巴逗弄,又试了一次。
果然狗崽子只是眯着眼睛,并没有反应。
“五百万?”
“大黄?”
“狗蛋儿?”
“旺财?”
……
南橘捏着下巴想了想,最后试了一次。
“狗富贵?”
回应她的是一声飞快又快乐的“嗷呜~”
南橘……
狗东西,你可是真会挑啊。
-
另一栋小别墅里,气急败坏从南橘家离开的叶秋霜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她一回到家里便开始摔东西,瓷器玻璃等易碎品扔得满地都是,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佣人想上前收拾,却被暴怒的女主人吓得节节败退不敢说话。
温桥从外头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几个佣人战战兢兢缩在一楼客厅里,时不时用惊惧不安的眼神往上看的模样。
一声清脆剧烈的碎裂声传来,众人便抖了抖,像是害怕得裹紧羽毛的鹌鹑。
温桥不满地往上看了一眼,发出了一点声响,待人看过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原先温和有礼的翩翩姿态。
“王姨,先带大家下去吧,霜霜今天不太舒服我去看看她。”
被叫王姨的中年女人“哎了”一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忙把其余的人都领了下去。
剩下温桥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会儿,神情平静地听着楼上断断续续的响声,许久了才走上去。
四脚的立柱床上,浅紫色的纱幔里躺着一个女人,叶秋霜挫败地把自己埋在被子上,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怒气冲冲往外甩了一个枕头:“找死啊说了别来烦我!”
枕头摔到地上打到碎裂的瓷片,飞到了温桥的脚下。
他看了一眼,往旁边踢了踢走上前去。
“是我,霜霜。”
听见意料之外的声音,叶秋霜动了动,却没从床上起来。
她向来都是要面子又傲气的,私下里脾气很大,经常使性子要温桥哄,有理要哄没理也要哄。
背对着人,叶秋霜没能看见自己的未婚夫站在身后冷漠又厌倦的表情。
她只听见男人脱掉了外套的声音,走近了从身后抱住她,温和的气息从颈侧传了过来。
“今天不是去找南橘了吗?那么回来发那么大的脾气?”
alpha的呼吸就在腺体周围挑/逗着,叶秋霜天大的脾气也忍不住软了下来,本能地臣服顺从。
“还不是南橘那个小贱人,居然耍我。”
叶秋霜磨着牙把事情说出来,动了动身子翻了过去伸手揽住了温桥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很是不满地撅起嘴唇。
“你说她会不会发现我们的计划了,我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