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为难。”杨韵拘谨且紧张。
她的心在滴血!
午后穿着旗袍往皇城晃悠,立刻被一群贵妇围观,能够预料到,旗袍必是难以想象的暴利!
现在皇帝一句话,就要分走六成利润,简直在无情割肉。
关键对方都不需要出力。
“有异议就说。”女帝口吻很大度。
“没有。”杨韵坚决否认。
谢厌晚点了点精致下巴,淡淡道:“那你可以走了。”
杨韵怅然若失地离开御书房,对于视财如命的她来说,已经被陛下带走半条命了。
小南,咱们的血汗钱啊!
不是姨苛待你,你现在只能分一成了。
“人没到,胸脯先进来了,离开时,人走了,屁股还在。”
偏殿的女官盯着成国公夫人的衣裳,小声议论着,眼眸里尽是羡慕之色。
“让顾南滚来觐见!”内殿传出清冷的嗓音。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俊美无俦的男子屹立在御书房,很淡定地注视暴君。
一袭曳地凤裙,美得惨绝人寰,像是漫画里被精雕细琢描绘出来的完美女人,满足你所有想象甚至是各种癖好。
但是,
这种人往往最可怕,越完美的事物越危险。
“朕发现你擅长阿谀奉承,怎么看都是谄媚奸佞,国之蛀虫。”
女帝冷冷凝视着他。
“是又如何?”顾南气势陡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
眼神恶意十足,充满攻击性。
说完就要往前踏步。
“再敢走近,朕阉了你!”谢厌晚凤眸透着深寒,似乎又想起令她平生第一次无措彷徨的偷吻。
顾南偃旗息鼓,站立着不动。
还是老老实实吧,简单的作死肯定死不了。
他想被杀死,可不代表想被阉割。
必须谋划一件不可饶恕的罪孽,又能不牵扯到嫂嫂。
第一次面见暴君就错过了绝佳机会,令他至今还扼腕叹息。
“你想去炼狱?”女帝提起正事。
顾南恭敬道:“臣出自将门世家,世代忠君爱国,眼里容不得罪恶,必须折磨囚徒!”
“将门世家?”女帝点头,不紧不慢道:
“朕赏赐你一个游击校尉之衔,鼓励你为国锄奸,此乃从七品武散官,足以光耀顾氏门楣了。”
顾南一脸茫然。
暴君不按常理出牌,整得他都不知怎么接话。
女帝直勾勾地盯着他,凤眸深处有不易察觉的戏谑。
“谢恩吧。”她说。
顾南沉默,要个武散官作甚?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