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人？

因为面前这个人，让他不敢唐突，让他手足无措？

最终他什么话都没说，往前走了最后一步，把辛左舟紧紧抱住。

……

“你们是去参加恐怖节目，不是去给cp粉发糖的！”电话里繁敬控制不住他的语气，从来不需要担心的阮方竹最近翻车数次，这让他觉得，是不是连澄清只是普通合作关系都不需要了，直接让他们不要再有接触。

“不说这个，你们查出来了吗？”

繁敬无奈地跟着阮方竹的话题走，“你觉得能这么快？白天你刚和我说，晚上我就能查出来陈年往事？”

阮方竹丝毫不意外，或者说他其实就是想要转移话题，“我对是谁做的特别有兴趣。”

“我也很有兴趣。”兴趣就是找到之后要算账，说完这句繁敬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和gx是没有关系的。”

他这边也联系了gx，对面满意他们的低姿态，给出了当年负责公关的相关人员，在过去的那件事中，gx是有反击黑过阮方竹，但不包括往性取向以及包丨养这种方向，一直有人隐藏在他们中间，把水搅浑了并且没有暴露出自己来。

他们还一直觉得这是他们y自我炒作的操作，虽然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是反向炒作，但种种就是指向是y自己做的，就为了扯上辛左舟。

“真好。”

繁敬瞠目结舌，“你说真好？”

阮方竹似刚回过神，“我不是说这些事，嗯……我是想到公司恩怨和我还有辛左舟无关，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