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带着潘嘉木提前回了省城,将陆满满留在京城。
京城不仅有赵老太太和严以钧,陆国强也在那里,陆夏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潘嘉木来到省城,?对美食街特别地感兴趣。
现在不像几十年后,美食街同质化非常严重,本地美食特点并不突出。
在陆夏可以控制之下,美食街的品种非常多,极少出现重复的。
即便有重复的,各家口味也是不同的。
如今美食街又经过扩建,如今已经有五十多家大大小小的小摊子,花样众多,令人目不暇接。
有的摊子只占了一两平米的位置,却有很多人慕名而来排队等着买吃的。
小食摊越多,生意不仅没有变差,反倒是变得更好了。
现在五一路美食街的名头已经打了出去,?甚至比老的那些美食街更加出名。
这里不仅干净卫生,花样众多,价格也非常公道。
毕竟陆夏没有额外收取保护费等,这也就使得各个摊子的成本比较低,不需要抬高价格就能获得同样的利润。
陆夏在租金上也是有优待的,若是家里比较困难的,证实之后开始几个月都能减免部分。
很多人知道以后,都跑过来租用。
陆夏对租户也是有要求的,必须严格遵守美食街的规则,否则会被踢出局面。
因此这一片虽然烟火缭绕,却不会让人觉得脏兮兮的,只感受到了烟火气。
潘嘉木最喜欢这些民间小吃,婉拒了陆夏请他到家里吃饭的邀请,一路边逛边吃,那叫个开心。
只恨肚子太小,否则还能多吃一点。
“我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了,非要把所有的小吃都吃个遍不可。”
陆夏干脆给他安排了附近的旅馆,现在这一片已经逐渐发展起来了,成为了城市繁华地段,人气非常地足。
而之前传闻的区政府,也已经坐落在这一片地界,从美食街到那里只需要两站路。
大家如今已经可以肯定,这一片将会成为繁华地段,店铺也纷纷立起,进一步聚集了人气。
距离美食街大概三百多米的地方,就有一家新开的旅馆,环境还不错。
旅馆开张的时候,旅馆老板还曾邀请陆夏参加开业典礼。
陆夏当时正好没空,不过也叫陆东升代表着过去了,还送了开业用的花篮。
赵桂芬看潘嘉木在美食街如鱼得水,又骄傲又忍不住念叨:
“客人都到家门口了,咱们不摆桌请吃饭,不太合适吧。”
在村子里,只要亲戚朋友到访,不请客是非常失礼的。
哪怕家里没什么,也得努力凑一桌酒菜招待。
“没事,他现在正新鲜,回头吃腻味了,就会想家里这口了。”
赵桂芬却是不信:“那么多好吃的,吃到什么时候才腻味。”
不过她也没有再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尤其还是城里人,跟他们这老一辈的人不一样。
潘嘉木也没耽搁,当天就去量房了。
别墅已经成型了,现在已经准备装饰外墙。
赵建军知道陆夏从京城找来一个专门负责室内设计的设计师,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他这段时间虽然看了不少资料和书籍,可对于室内设计这块还是很没底的。
该怎么搭配,该怎么布置,都不是他的强项。
硬是要上也可以搞,可就怕效果没法匹配曹富贵的投入。
别墅花园赵建军都已经放弃了,将以前的人脉挖出来,找到一个负责设计园林的同学,让他帮忙设计。
这些都是有讲究的,需要一定的审美和专业基础才能建造得更好。
曹富贵的这栋房子,在整个省城都能称得上是豪宅,也将是他们建筑队第一个作品。
赵建军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若是不想这是开始也是终结,就必须得各方面做到极致才能拿得出手。
“潘同志,你好!”赵建军热情地伸出手。
潘嘉木之前听陆夏介绍过赵建军,也热情地上前回握。
两人是怎么相处和沟通的,陆夏并未关注,这不是她的专业,顶多是彼此之间有矛盾或者难以沟通的时候,她才会出现。
否则她一个外行,根本插不进话。
陆夏只知道潘嘉木反馈建造基础很不错,不管是格局、还是建筑本身都令他很满意。
这样一来,他进行设计也会容易很多。
要是基础建设就乱七八糟的,虽然这种设计很有挑战性,却也劳心劳力,耗死很多脑细胞。
潘嘉木在省城住下了,别墅装修不同于门店装修,尤其像曹富贵这种舍得花钱的,一心想要炫富的,必须得下足功夫才行。
曹富贵现在虽然非常暴发户气质,可再等几年沉淀下来,也就开始想着既能显摆,又不能过于直白,简称就是适合装x的。
一看是好东西,再看,里面还大有文章。
曹富贵虽然现在没这种想法,可作为设计师得有前瞻性,陆夏也是这么要求的。
随着潘嘉木的设计稿一张张地出来,陆夏由衷佩服,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尤其像潘嘉木这种有实力的设计师,不管是现在还是几十年后都不容易遇到。
很多设计师一味地追求风格或是设计感,若是工装还罢了,家装也同样如此,住在里面的人就会非常难过。
家还是以舒适为主,哪怕是别墅,更多有钱人是当作聚会的地方,有的甚至不一定住在里面,只是为了招待客人,也不能忽视实用性。
只是要根据客户不同的需求,进行设计排序。
陆夏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在她这,一定不能忽视实用性。
光看不能用,她是无法忍受的。
她运气很好,遇到了潘嘉木,他虽然有自己的执着,却也不是那种固执己见,只在乎自己作品,不管客户使用体验的设计师。
陆夏放心地将这个项目交给了他们,她还有别的事要忙。
陆夏跑了一趟县城,将周家村村支书、周英子和周晓娴,都叫到一起开会。
她还邀请了老裁缝,不过他并不愿意出席,她也就没有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