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蓝在吃药?
没听说他生病啊。
难道是保健品?
那也不至于泡在酒里吃吧。
……不小心把药掉进来了?
好像也说不通。
琢磨着琢磨着,庄云流突然一个激灵,第二次出了白毛汗。
宴蓝今晚所有的行为,那些跟以前判若两人的行为……
他口口声声说是自愿的,可是那个表现,是不是有点儿、有点儿像……
庄云流慌了。
他在强烈的怀疑和不好的预感中跑上二楼,跑进自打宴蓝住进来以后他就再没踏足过的次卧,开灯,开床头柜。
一板没有包装盒的药片静静地躺在那里,六片还剩五片,跟宴蓝泡在酒里的那一小点是同样的白色。
翻过药板,空空如也没有名字。
他冷静了一下,拿来手机对着药片拍了张照,开始搜索。
很容易就找到了。
药品名和功能主治跳到屏幕上的时候,他的心猛烈地一震,第三次出了白毛汗。
……
宴蓝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布满了上午的晴朗氛围,厚实的窗帘裹挟着慵懒。
他先是愣,然后努力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庄云流坐在地毯上,滔滔不绝地讲之前去葡萄酒庄的经历。
然后就是断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