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流才不管他说什么,直接问:“你是真地生病了对吗?!”
如果是喝多了闹着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离开呢?
也就是说他们……大概率没在一起。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庄云流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喜悦和自信,同时更为宴蓝的身体担心,结合上次在洗手间看到的情形,一时恨死了周鸣。
都怪他拿宴蓝当摇钱树,没日没夜地折腾!宴蓝看着就体弱,怎么禁得起!
在莫名其妙的主人翁意识驱使下,庄云流又说:“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你到底是什么病。”
“为什么?”宴蓝急了,“你有什么资格去?!”
“宴蓝!”庄云流也急了。
宴蓝因为大声说话情绪激动而更加头晕,躬身撑着后座,两个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头也像被用力挤着風般快要爆炸了。
“周总……停车。”他挂断电话,喘着气说。
“什么?!”周鸣大惊。
“停车。”宴蓝低着头,眸色晦暗,语气却无比坚决。
周鸣没办法,把车往路边靠,尚未停稳,宴蓝就打开了车门,周鸣也连忙解安全带。
“你别下去。”宴蓝仍是坚决。
周鸣的手顿在空中。
宴蓝再不多言,下车之后把门关紧,转身向着庄云流的宾利走去。
第4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