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他是先来的,然后才给自己发的信息。
这也太奇怪了。
宴蓝正在愣神,周鸣又补充道:“你今晚没有通告,最近你只要没通告就都呆在家里。”
没公布怀孕的时候,宴蓝会在空闲时间联系老师,或学琴,或学歌,或练形体,或学表演,也会开车出去兜风,四处观察生活,为做演员打基础;
公布怀孕之后,尤其最近肚子不太好遮了,他就开始尽量减少出门,免得麻烦。
这些习惯的变化他没跟任何人提过,周鸣却是关注到了。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点儿水。”
周鸣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宴蓝在厨房纠结了一会儿,心想他不说自己也不好问,干脆热了一小锅牛奶,给两人分别倒一杯,希望热饮能让周鸣好受些。
捧着托盘出来,周鸣像被庄云流打了的那晚一样,整个人萎靡而呆愣。
宴蓝把牛奶放在他面前,自己坐去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过了大约十秒,周鸣缓缓地前倾身子拿起马克杯;
又过了大约十秒,他终于喝了两口;
又十几秒后,他放下马克杯,直勾勾地看着宴蓝。
宴蓝:???
周鸣顿时更委屈了:“你不是要跟我解释吗?怎么一直不说话。”
宴蓝:??????
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一点点回溯,陡然反应过来,周鸣说的是他和庄云流一起回来的事。
虽然“解释”二字用得挺……自作主张,但是……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