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庄云流严肃地不认可,“小赵勤勤恳恳地为你工作,你却说人家是眼线,人家听了不得心凉啊。”
说到这里,宴蓝突然一惊,抬眼问:“喂,这个故障是不是你安排的?”
庄云流顿时瞪大眼睛:“冤枉,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最近总是自作主张,而且如果不是你安排的为什么会这么巧?!”
“我怎么知道!”庄云流真情实感地否认,“老天爷,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哎你想一想,如果真是我要把咱俩锁一起,难道不该挑个好点儿的地方吗?至少得有张床吧。锁在这儿我疯了吗?锁在这儿我能干什么?!”
宴蓝立刻抓住重点,匪夷所思地问:“你想干什么?”
庄云流:……
沉默片刻,他继续叫屈:“总之真地不是我!我就算再自作主张,也绝对不会拿你和孩子开玩笑,你相信我。”
宴蓝一想也是,勉强信了,忍不住又问:“那你又是怎么来的这个节目?逼迫周鸣吗?”
“没有!”庄云流笃定地说,“我对天发誓没有!我把他劝了一下……说来话长,出去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
又沉默片刻,庄云流用膝盖碰了碰宴蓝的腿,试探问道:“你不生气了吧?”
宴蓝垂着眼帘不说话。
庄云流说:“别为这种小事生气,小心气坏身子,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真地没有别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呢?”宴蓝抬起眼睛。
“提前告诉我怕你不同意啊!”庄云流理直气壮,还带着点儿小委屈,“我总觉得你讨厌我,不想看见我,也不想让我对你好,可是我真地、真地很想对你好。”
宴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