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我帮你治病。”庄云流吻着宴蓝烧红的耳后。
“我没有病……”宴蓝不安地动着。
“你有,是心病,我帮你治。”庄云流笃定地说。
“可是……”宴蓝闭着眼睛,手勉力攥着沙发的皮面,“那样之后会很空虚。”
“有我在就不会。”庄云流更加笃定地说。
“试试看顺从自己,把自己完全交给我。”
“你无须怀疑,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
“而且我们早已经坦诚相对,宝宝就是证据。”
“想起来吧蓝蓝,我不希望我们曾经的快乐只有我一人记得,我希望你也能因此……因我而快乐。”
“随心所欲,潇洒通透,我知道你也喜欢那样。”
……
就像进攻宴蓝的内心一样,这件事也必须一步一步来。
今天他不求更多,只求能突破宴蓝身上最外层的壳。
那是他最强大坚硬的防御,只要破开,之后便是水到渠成。
宴蓝亦心知肚明。
所以最后恍惚的瞬间,他下意识勾住庄云流的脖子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脑中冒出来的第一念头便是——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