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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我走了!”

“好!拜拜!”

“嘭”。

门锁上了。

周鸣终于松了口气。

他蹙眉看着宴蓝,假意声讨道:“做给我看呐?”

宴蓝无奈地低头抬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代他向你道歉,他不是真有那个意思,就是下意识,等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宴蓝很护短。

谁让人家是夫夫俩呢?

周鸣认命地撇了撇嘴。

两人聊了聊各自的工作,又聊了一些圈里的动态,正常轻松的话题说完,宴蓝认真地问了周鸣家里的情况,尤其是他和周禹润的关系,周鸣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没事啦!父子俩哪儿有隔夜仇啊,何况……”

话到嘴边他及时打住,脸色稍稍尴尬。

宴蓝明白,“何况”后面的句子是“你离开了盛鸣,我也放弃了你”。

对于周禹润来说,只要他不嚯嚯他的宝贝儿子,一切都好说。

周鸣一时嘴快,差点儿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像大多数时候那样大大咧咧,毫无防备毫不隐藏,完全不再是因为感情导致心态失衡的那段时间里时而阴阳怪气、时而冷言冷语、时而剑走偏锋的状态。

他真地恢复了。

宴蓝由衷地感到高兴。

两人越聊越放松,宴蓝身上却无法放松,隔三差五调整坐姿,周鸣看出来了,忧心忡忡地说:“你肚子大了好多啊,跟上次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才一个多月。”

宴蓝无奈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孕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