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爽得厉害。

宁哲抬起头看他,嗤笑一声,道,“你怎么在这儿,来医院里醒酒来了?”

时安一噎。

时安酒量很好,一个一口闷长岛冰茶的男人,度数不同混着喝都没有问题,就在酒吧里喝醉过那么一回,还被宁哲污蔑说强吻了他。

是的,到现在为止,时安依然如此坚定地认为是宁哲污蔑他。

宁哲瞥见了他手上拿的大水壶,慵懒地靠在床架上,慢慢道,“遇见熟人了,时少爷在哪间病房,把我也推过去吧,有个聊天的,不闷得慌。”

时安恨不得撕烂刚刚嘴欠的自己。

时安自己没有权利拦住宁哲,梗着脖子道,“病房里是顾家二少爷,你得问问人家同不同意啊。”

恰好贺言在病房里等得久了,心想果然时安就是一个废物,打个水打这么长时间,又听见外面有一些吵闹,自己干脆起身下去找他,刚一出门,便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能让时安吃瘪的人,贺言表示喜闻乐见。

于是,贺言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宁哲的提议,让时安眼睁睁地看着宁哲的床被推进贺言的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时安有生第一次感觉到,小屁孩们是多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