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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循光十分没有形象地吸溜着铁板鱿鱼,一边点头一边把刨冰从他手里夺过来,“嗯,弹道是歪的。这儿的枪都是塑料的,没意思,明天我带你去射击场,那儿才好玩。”

“所以你前几次都是在实验?”

“我想再买一只烤鱿鱼。”

两人同时开口,秦斯年无奈的把手里那串给他,“你别吃太多,这个不好消化。”

白循光乖巧点头。

每回和秦斯年压马路都能吃到以前没吃过的东西,偶尔尝尝鲜还挺有趣的。

他逛了一下午,结果刚回酒店就吐了。

秦斯年背着光坐在床边,目光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脸,“还是很难受?”

白循光坐在床上,头发凌乱,上身裸着,即使有被子拥着也露出了大片的肩颈和锁骨,因为生病眼尾有些红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其实他吐过之后感觉好多了,但是他还想让秦斯年在这待着。

“睡一会儿吧。应该就是昨晚喝酒,今天又没好好吃饭的缘故。”秦斯年久病成医,给他灌了杯热水就要他休息。

“那你陪着我吗?”

“嗯。”秦斯年给他掖了掖被子,低声应了。

白循光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他确实有点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白循光开的是个套间,秦斯年见他呼吸平稳下来,看了他一会,起身把大灯关上,只留了个小台灯。他就坐在隔间里涂涂写写。

病人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预想中,秦斯年伏在床边和他牵手的情节,又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