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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边为了应急开设了一个私人诊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医生给他量了量体温,有点发烧。

“三十七点四摄氏度,扁桃体也发炎了,你看你是要拿点药走还是先吃点消炎的再挂水。”

“咳咳咳”

他咳得越来越严重,秦斯年想拍拍他的背,白循光却把他推远了些,“你站远点,别再把你给传染了。”

秦斯年没动。

除那次车祸外,他从没见过白循光生这么严重的病。白循光竟然也会病得这样重,这对他来说是件新奇又害怕的事。

白循光无奈,忍着咳嗽,“那你去帮我倒杯水来好不好?”

他这才走了。

医生又把了下他的脉搏,“最近好好休息,动气伤身。你这心率也有点快。之前是不是做过手术?”

白循光微微点了下头。

“你这手和胳膊,一定要注意保暖。定期要做一下复健。我建议这两年最好待在一个稳定的环境下不要到处折腾。有时不同地方不同气候,甚至地形高低,重力气压问题,都对你这个骨头痊愈有很大影响。以防万一你挑个时间再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好,咳咳咳”

“我给你拿点消炎的,然后准备去挂水吧。”

“不用。”白循光摇摇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咳——给我拿点药就行。待会儿他要是问你我怎么样,你别说太严重啊。”

“也行吧,先给你拿个退烧的。”医生摇摇头刚想走,回头又添了句,“最近房事也得禁止。”

白循光被他一噎,又气又想笑。

秦斯年回来后果然偷偷去问医生白循光怎么样,医生把药单给他,说只是普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