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二月,花溪市冷得简直滴水成冰,可哪怕再冷都没再下过一场雪,天却始终阴沉沉的不见一丝阳光,云层低到仿佛就压在头顶,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对云泽来说,让他喘不过气的不是那扰人厌的鬼天气,而是无论想什么法子居然都揪不出那只‘变态色情狂’,再加上一直查不到江辰夕的下落,他的心情已然濒临暴躁边缘。
而当初攻击安凌华的女婴近来似乎也销了声匿了迹,没见其再有什么动静。
云泽忙活了半个来月可谓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被猫逗老鼠似的逗了不知多少回,别说暴躁,都快病发狂暴症了。
于是当楚千羽打电话给他时,自然而然又挨了一顿炮轰。
“有什么火都压着,现在在哪儿?怎么打了你这么多遍才接通?”楚千羽却反常的没和他来番唇枪舌战,语气反而颇为凝重,“你那边是太过偏僻信号不好,还是磁场受到了影响?”
“这不废话吗?用你猪脑子想想不就能猜到是后者?我跟你说,缠上凌华的那只色情狂不止变态,还特么是个恶心巴拉的神经病,半个月啊!每天都锲而不舍的给老子设道迷宫变着花样不重复,每闯一关还得解道高数题,甚至丢了一只胖成球的肥猫进来一个劲不停喵喵叫唤扰我视听!害得老子连考试都去不成!”
云泽气得直磨牙,噼里啪啦就朝电话里一通吼。
“……考试我也没赶上。”楚千羽无奈道:“其实你是死在了高数上吧?”
“怎么可能?”云泽当场跳脚,“虽然今早又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但我好歹只花了一天就闯出来了!”
“先不说这个,辰夕那边怎么样,有眉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