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儿看了眼周氏道:“安国公夫人,晚辈自然有证据,前几日晚辈偶然读到这首诗,慨为佳作,今日特意将这首诗誊写出来,和陈姑娘共品,如今誊写那诗的纸条还在陈姑娘身上呢。”
沈凌听了这段话,脸色哗然大变,这时李萍儿已经让陈姑娘将纸条拿出,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裹沈凌,沈凌感觉自己如坠冰窖,不得安生。
也就是这一瞬,她看着陈姑娘从位置上站起,沈凌瞳孔缩了缩,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若是这陈姑娘真的将纸条拿了出来,她就真的毁了。
别说有皇子敢娶她,恐怕周氏都要撕了她。
却说陈姑娘打开香囊取出纸条,却没有发现纸条,她瞪大眼睛看了半晌,后退半步道:“纸条不见了”
沈凌摸了摸耳朵,有些不太敢相信,又听见李萍儿对陈姑娘着急道:“刚才不是给你了吗”
陈姑娘仔细翻了翻香囊,脸色苍白,却依旧一无所获。
周氏冷冷地道:“李姑娘,陈姑娘,既然拿不出证据,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刻意污蔑我家凌姐儿。”周氏不相信沈凌会做出这种事,毕竟沈凌是有真才实学的,再者说沈凌以前就对着她抱怨李萍儿的高傲无礼。
这种事说沈芝做还差不多。
沈芝蹙了蹙眉,她望着场上渐渐恢复血色的沈凌,难不成沈凌的运气这么好。
竟然还能被她逃过这一次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陈姑娘旁边的大理寺少卿夫人突然拿出一张纸条道:“陈姑娘,你说的纸条,可是这张我刚才在地上捡到的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