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倒是很冷静:“陈大夫尽力便好。”
陈越拍了拍顾浔的肩膀:“你放心,我再再想办法。”
顾浔颔首,表示知道了。
既然如此,陈越也就没多留,离开齐王府,回了自己的医馆。
等陈越离开后,顾浔慢慢坐下,他没想过他的药会出问题的,当今陛下是他的皇伯,胸有大志,自信自傲,对有能之人从不吝啬提拔重用,登基二十年,从不曾因任何大臣功高而贬谪或陷害。至于那群皇子,虽然储位争夺的厉害,可他从不站队,只忠于陛下,他们没理由也没这个能力来害他。
想了一圈,顾浔只能将目光落在了齐王府里。他吩咐了有明几句。
有明听罢退了出去。
书房里顿时只剩下顾浔一人,他低下眉头,目光不由得落在案桌上一方紧阖的木匣上,他伸手过去,又飞快的缩回手,又不经意间落在放在墙东脚矮几上一直不曾挪开的小老虎花灯上。
想想,给沈芝写了一份信,若是不告诉她,她定会担心的。
不过信写好后,真要火漆密封,顾浔迟疑了半晌,重新写了一封。
沈芝的确担心了半晚上,第二天起床时眼底带着浅浅的青色,她想着今日要不要去一趟齐王府,一大清早却收到一封顾浔的来信。
沈芝匆匆浏览过,沉了一夜的心才放下。药没问题,后面仔细地解释昨日身上的味道极有可能是不小心沾染上了庶妹身上的味道。昨日来之前,他抱过府中只有六岁的庶妹。
这样近的距离,会有些其他的味道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