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也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喜欢与爱还是在的，但就是少了点更加深切的东西。

眼看着对方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陆离将视线转移到了明显知道点什么，或者说知道全部的蝙蝠侠身上。

刚刚自己问了一遍，但因为更多还是在关注结果，对方也没有回答，现在陆离将对方拽到一边，将问题再次问了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蝙蝠侠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超人，将一种能够隔离超人超级听力的小仪器悄悄开启，然后，自然就是那个关于执念的故事了。

曾经在另一个世界亲身感受过执念到底是什么存在的陆离，对于蝙蝠侠的说法倒是没有产生什么质疑，只是那句“他说他只想让你赢”，听的人心情复杂。

要说这种复杂到底是什么，陆离自己也很难说清楚，感动那必然是有的，但是除了感动之外？

除了感动之外，陆离更多的是叹息。

他感动于对方的这份付出，他感动于这份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执念，但这些令人感动的又何尝不令人叹息呢。

这样一份感情，就那样随着世界的重启消失了。

别管自己跟超人以后会怎样，但到底是跟那份感情不同了。

抬眼看着蝙蝠侠似乎在小心观察自己的反应，陆离不由失笑:“你在担心什么呢，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陆离这话听起来好像非常豁达、看得开，但这丝毫不妨碍蝙蝠侠的不放心:“那你跟超人？”

陆离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往那边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叹息后的懒散:“你瞧，我的超人这不是正朝着我走来吗。”

往好里想想，现在任务都完成三分之二了，只要变种人这边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就要结束了啊，陆离张开双臂跟超人抱在了一起，一个很单纯的拥抱，拥抱现在的伴侣，告别那些已经结束了的过去。

那些重启之前的爱恨情仇啊，就留在过去吧，他们会走出一个全新的未来，他会赢的，为了自己，为了所有人，为了过去、为了未来，也为了现在。

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拥抱的超人:“我现在算是名正言顺了吗？”

“你应该说自己现在算是妾身已明了。”陆离调侃道，“其实都不需要这个拥抱，你看那边，咱们的好儿子早就为你正名了。”

超人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向了陆宁，说实话，他的状态跟陆离之前的共情式观众不同，他从头到尾几乎都是迷迷糊糊的，等意识清醒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所以这还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清醒的看到陆宁，不用别的，只是那张脸，就足够让人眼前一亮了。

“这是……”

“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陆离跟超人的儿子。”陆离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