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刚说完,柳荷又开始呜咽起来。

这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本来就对叶芸有意见的围观群众,见此对叶芸更有意见了。

人们总是更习惯性的同情弱者,即使很多时候这个弱者可能并不是真的弱。

柳荷开始哭泣,就有人开口“我说叶家娘子,之前不管你俩谁对谁错,这柳荷也被你拽着掉进水里了,命都差点没有了,你……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

这人说也就算了,还把责怪的目光瞥向谢砚,那意思很明显的在说,管管你的媳妇。

可惜谢砚目光深邃沉静,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而且对上还会有莫大的压力,因此那人只扫了一眼就快速的挪开了。

其她人见有人开口,就纷纷都开始指责叶芸“就是啊,谢砚家的,这柳荷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男人去了,年纪轻轻一个人带着孩子,还拖着年迈的父母已经很可怜了,你怎么还为难她呢?”

“就是,就是?”

“你们……”叶芸一时被气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些人简直了,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什么情况不是清楚的很吗?

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叶芸没有说出话,可谢砚沉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听你们话里的意思,今天这错的是我媳妇?”

媳妇这两个字让叶芸心头一荡,可随后就抿起嘴角“你不相信我吗?”

谢砚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着当时在河边洗衣服的那些妇人,刚才开口说话的也是她们。

那些人听见这话却都吞吐起来“也……也不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