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的献宝似的喊“钱,爹,你看是钱,可以买糖吃的。”

谢砚弯起嘴角,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嗯,既然是姥爷给的,你就好好放着,下次爹带你去镇上买糖。”

凝凝立马点头,然后把掌心红纸重新折叠好,手心攥得更紧了。

叶芸偷偷得观察谢砚得脸色,见他没有任何的不屑和嫌弃才开口道:“我……我家情况……”

叶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原主家的情况,只能耸肩“家里只有十几个铜板了,所以你别嫌弃。”

纵使谢砚没有嫌弃,可听到只有十几个铜板的时候,还是不免诧异。

十几个铜板是什么概念?

那是以前他打赏人都拿不出手的。

即使现在沦落到此,他身上也从来没有匮乏到如此地步。

一时忍不住蹙眉“成亲的时候给你家的彩礼……”

“我二堂哥过定了。”

“竟一点没给你们家留吗?”

面对谢砚的诧异,叶芸却是冷笑,“不仅没留,怕是还从我家又捞了一笔走,否则家里就是只卖些鸡蛋,一年也不至于只剩下这些钱。”

谢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件事究其根本是叶芸父亲自己的放任。

所以外人根本说不了什么。

或者说,说了也没用。

叶芸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良久叹息道:“希望我爹早日醒转过来吧!”

呼出一口浊气,叶芸发现不仅伏地魔可怕,愚孝男同样也很可怕。

回过娘家一趟之后,天气就一天天变冷下来,真的就要步入寒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