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哼声放在了心里。

他想说,就是一头三百斤的野猪,他也能轻而易举的给扛起来。

去年,他猎到一头野猪就是一个人从山上扛下来的,后来清理干净又扛去了镇上。

更何况一个坐在车上,身无二两肉的女人。

谢砚拉着车默不作声的走着,叶芸觉得都跟他默声赌气纯粹是给自己找气受。

摇了摇头把心里的不岔给摇出去,坐在车上开始悠闲的看两边的风景。

谢砚身高腿长,拉着车不多大会的功夫就到村口了。

到了村口,叶芸怕人看到不好意思,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谢砚回头,最先入目的就是叶芸泛红的双眼。

拉着架子车的手一紧,谢砚的双唇翕动,询问道歉的话语到了嘴边,他又感觉矫情的厉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步子慢了些,配合着叶芸的脚步,两人慢慢踱步到家门口。

冬天天色暗的比较早。

从镇上回来,没多大会的功夫就天黑了,吃过晚饭就是睡觉。

叶芸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晚上早早的跑到了床里面躺着。

谢砚冷眼观着,却是不敢再使一点心机。

毕竟叶芸下午那通红的双眼,现在还让他心里刺挠的慌。

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两个孩子。

谢砚翻了几次身才平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那些猎户照例来谢家卖兔子。

谢砚收完兔子,活的扔进专门饲养兔子的房间,带伤痕的他趁手就给剥洗干净,然后就提着叶芸做好的肉干去镇上。

回来的时候又把叶芸定做的铁锅带回来。

看见谢砚带回来的铁锅,叶芸不得不感叹古代人的匠艺,真的是太好了,这铁锅做的跟她想象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