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格外的冷漠。

大冬天的县丞直抹汗。

可再抹汗，他也不知道这收摊子是怎么回事。

只能回头看自己的师爷。

师爷也是一脸的慎微，而且还比县丞多了一丝脸白。

微微抬手，示意县丞过来说话。

县丞跟谢砚说了声抱歉，然后提着衣袍快步走过去。

师爷附在县丞耳边很快把事情说了一遍。

“砰！”

县丞抬脚就在师爷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瞥了一眼谢砚，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痛骂“混账东西，昏了你的头了，这事你也敢做？”

其实这事他们平常也不少做，只是没成想会撞到京城上官的手里。

师爷一个趔趄，加上害怕，一个屁股墩跌坐在地上。

脸挤得像个苦瓜一样“我……我当时也不知道，就是时候那些人给……分给了我一些。”

县丞又痛剜了他一眼，顺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踟蹰不安的挪到谢砚跟前，连声音都发颤了。

“大……大人，这……这都是下面的人不懂事，”县丞立马指着跌坐在地上的师爷。

谢砚面无表情。

县丞只能继续道：“是……是下官肃下不严。”

谢砚还是面无表情，县丞额头的汗迸发的越发快。

眼看着袖子擦了都没用。

咬着舌急促道：“下官……下官这就让他们把东西还回去，给人好好的道歉。”

谢砚这才掀眉“我听说有人举报摊主的东西里加了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