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路宽是不知道,但多少有些猜测,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就能卖的这许多银两。

叶路远问完,叶老太和孙槐英也诧异的看向叶路宽。

叶路宽嗫嚅着,“你们……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

继而又扑向叶老太“娘,我看……我看就是老二不愿意帮我们,故意找茬找事,往我身上泼脏水,娘……”

叶老太目光移向叶路远“你翅膀硬了,你娘我老了,你也不服我管,我说话你也不听。那就这样吧,以后你自个当家作主,你们自个关门过日子吧,我跟你爹,往后跟你没关系了。”

叶路远双眼盛满了失望,他娘到这会还在斥责他的不对,没有一句怪他大哥的话,叶路远点头“好!”

说完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犹豫。

之后叶老太就病倒了,叶家上房不断的传来汤药味。

叶路远没有去看过,当真硬起了心肠。

叶老太躺在床上还不停的咒骂叶路远,指着叶老头一起骂“我怎么说的?这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狼,你见天的非得说是我意见多,想得多,可结果呢?”

叶老头无言以对。

可事实就是叶路远断了骨头他想动也不能随意挪动,大夫交代了要躺着,不然长不到一起去。

而且二房这边也在煮汤药,即使味道和上房混在了一起,多少也是能分辨出这边有人在喝药的。

不过大房没人在乎,叶老太白天黑夜的骂,把心里诸多的愤恨不平,怨怼都宣泄在对叶路远的咒骂中。

直到到了跟张家约定好的日子,叶老太面如枯槁的拿出自己放在箱底的漆红盒子,干皱的手指颤巍的从里面往外数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