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没多久就开始头脑昏沉。

谢砚就坐在她旁边,看她不时的碰一下脑袋,就低声询问“头晕?”

叶芸点头“是有点。”

点完这一下,她觉得更晕了。

谢砚瞥了她一眼,就对着虎子爹谦声道:“扰了张大哥的兴致,我这有些不胜酒力了。”

他这样说就是不想再继续对饮下去了。

虎子爹当然能听的懂,立马笑言“是喝了不少,我这也有些发懵,那今天就不喝了,改天大哥做东,我们再继续。”

谢砚点头。

不喝酒了,这饭很快就吃完了。

送虎子一家出门的时候,叶芸不是有谢砚在后面托着她的腰,她都站不稳。

把人送走,叶芸吹了冷风,头脑昏沉的更厉害。

可还逞强要去收拾碗筷。

谢砚看着嫣红的面孔,也没有阻止,只不过给了她一个碗让她捧去厨房。剩下的他一个人全收拾了。

收拾完碗筷,谢砚烧了热水,让铭宝照顾着凝凝洗了。

他牵着叶芸,连说带哄的把人牵到卧房,给人泡了脚。

叶花今天上午走了,叶芸像打鸡血一样,把叶花的铺盖抱过来放在另一张床上,铺整好。

谢砚之前面色还挺不好,现在却异常满意。

把凝凝和铭宝赶到叶花睡得那套铺盖上,他自己站在凳子边,由着叶芸搂着他得腰身泡脚。

之后又把人哄上床。

凝凝是沾着床就睡得人,铭宝只要看见妹妹睡着,很快也就睡了。

所以很快两个孩子就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