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巧不言语,只垂着头。

她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无力,她是被放弃的那个。

翠巧如此,县丞为难的看向谢砚。

谢砚却看向翠巧“既然你带人去打砸店铺,那总得有动机,请问你的动机是什么?”

翠巧皱眉,回答不出来。

谢砚冷着眉目“制造伪证,恶意包庇也是犯罪,并不比恶意闹事的罪罚轻,你确定你要数罪并罚?”

翠巧立马求助的望向王仁和,王仁和别开目光。

翠巧心里一凉,她以为……以为自己不言语,顶锅了,能让主人家念她一点好。

而且他们老爷是县太爷的舅子,说不定关两天就能把她放出去,可看着现在这意思……

谢砚把她的神情都望在眼里,顿了一下才又接着道:“你现在如实到来,你是受人指使,你只是个从犯罪。”

“当然,你要是认罪也行,你认罪就有有缘由,你所说的缘由,县丞会派人一一查证,但凡有一点对不上,你的认罪都不能认用。”

谢砚这话是说给翠巧听,也是在说给县丞听。

县丞坐在上首只抹汗。

等谢砚语毕,他看向翠巧“听……听清楚了吗?”

翠巧以头杵地“奴婢……听清楚了。”

“说,”县丞有些头皮发麻的道!

“奴婢……奴婢是得了王夫人的令,带人去砸的卤香店。”

“胡说,”翠巧话音刚落,王仁和就惊站起来。

县丞脸色难看的望向他“王员外,你先坐。”

王仁和瞪向翠巧“休得攀污人,”然后面色讪讪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