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还不如争，最起码还能护的家人周全。”

叶芸唏嘘，好像也确实是如此。

如果不争，已经有前例，这害五皇子的不管是哪个，一旦登位还是容不得他的吧？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争，他的两个孩子，始终只能流落在外。

“所以你真的不是他们亲爹？”

谢砚摇头。

“所以……”叶芸瞄着谢砚的腰处，一脸的欲言又止。

谢砚被她的眸光盯得有些忐忑“你想说什么？”

“嘿嘿，”叶芸傻笑着，却不说话。

谢砚感觉后背都是凉的。

叶芸凑近他，压低声音“所以……，你是第一次？”

谢砚下意识的否认“不是。”

他绝不能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太丢人了。

叶芸脸上的笑意消失，身子后退。

望着叶芸的面色，谢砚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踟蹰了半晌，认命一般点头。

叶芸立马乐了，“我就知道你是第一回 ，你看你那……”

叶芸说到一半，瞅到谢砚深谙的双眸，决定闭嘴。

“那什么睡觉吧！”

说完就准备开溜。

谢砚却从后面直接把人提溜起来，叶芸吓得整个人攀住他。

谢砚托着她的身子，目光深幽的问“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