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只能道：“就那个唐韫，难道你看不出来他……”

叶芸两只手指对在一起比划比划。

谢砚眉头拧的死死的，心里隐约有些什么猜测，可是闪的太快，他抓不住。

就只能道“他什么？”

叶芸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他是看上你了。”

“……”

静止，绝对的静止。

谢砚整个人都恍惚了，周围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耳畔只回荡着那句“他看上你了。”

叶芸还在默默分析“你看啊，你对人一直臭个脸，这要是一般人那肯定都不能忍受你啊！”

“更何况这唐韫严格来说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就是这样，他居然面对你的臭脸，每次都是笑脸相迎。”

谢砚下意识摸上自己的面孔，他脸当真那么臭？值得叶芸三句不离一个臭字？

叶芸还在继续，“而且我觉得他对你，怎么说呢……总有种下意识的讨好，和套近乎的感觉。”

这个刚开始还不明显，但要是仔细回想，就能发现细节让人……

“啧啧，”叶芸再次啧啧出声。

谢砚实在不能忍受他这个“啧啧”声，直接道：“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什么看上看不上的，不要胡说。”

叶芸转着目光“这怎么就胡说了呢？谁规定这个男人就不能看上男人了？”

“如果真的不行，那断袖这个词哪来的？那些娈童又是谁养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这样说，谢砚更是头皮发麻，浑身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