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却没有言语,别人都以为他骑射书画样样出绝,十三岁的年纪就高中榜眼,所以也理想的以为他带着两个孩子也能安稳的应付的来。

其实不然。

十八岁的他,原本做的也就是吟诗作画,纸上恩仇。

生活处处都享受着家世的便利,洗个手都有人递布巾。

所以后来从府里出来以后,一开始他肯定还是过着这样的生活。

大宅子,丫鬟仆人,孩子的奶娘。

可哪知身上的银子有限,没多久就被他费的差不多了。

眼看着再花下去,他就没办法养活两个孩子了,谢砚才惊觉出问题。

而且那个时候事情刚出,各方人马又盯得紧,他生活的那么恣意,已经隐隐引起别人的注意。

正因为这样,他才带着孩子又行了一段,来到彻底偏僻的清河水村。

在这买了住处,安了家,之后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

一个四体不勤的男人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他一开始煮的粥都不熟。

凝凝很多时候都是饿的嗷嗷叫,还是虎子娘看他一个年轻男人带两个孩子不容易,教了他很多,这才不至于让他给两个孩子饿出毛病来。

回想起自己当初的坎坎坷坷,谢砚也是出了一口浊气。

不过这点他不准备向任何人说起。

吃饭的时候,樊云峰两杯酒下肚,忍不住悲怆。

“很多兄弟,腿脚受了伤,都不能再留在军里了,可是朝廷的补贴又不是特别多。”

“这手脚受伤了,以后种田肯定也是个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