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道：“凝凝给娘也挑一些。”

再然后“给爹……”

呸，渣爹不配。

就……

“给哥哥和舅舅也挑几个。”

“好！”

最后的最后，小贩手里的撑架落到了叶芸手里。

小贩双眼放光的望着凝凝“小姑娘你还喜欢什么样的？叔叔明天还过来，还是这个地方，你喜欢什么样的，叔叔再带过来。”

凝凝不是个贪心的孩子，摇摇头“这已经很多了。”

听见这话，小贩有些失望，不过说到底，今天也算是遇到了大主顾，又恢复了笑颜“那小姑娘以后有喜欢的，再找我。”

“好，”凝凝糯糯的应声。

然后抬头看向拿着撑架的叶芸“娘，我们现在回去吗？”

叶芸望了望春晖楼门口“等……等一会。”

一个年轻的女子，带着一个可爱的孩子，站在路边买东西，多少是引人驻足的。

很快就有人上前询问，“这香包怎么卖的？”

叶芸有气无力的摇头，凝凝却已经快速的报了价格。

刚刚那小贩说的，她都记着呢！

人家看小姑娘这么可爱，更加喜欢逗着她说话，最后结果就是，凝凝报数收钱，叶芸依旧痴痴的望着春晖楼门口。

等凝凝把一撑架的香包和花环重新卖完，叶芸才堪堪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其实她甘愿自己等不到。

看着从春晖楼里出来的谢砚，叶芸的眸光中是难掩的沉痛和失望。

谢砚在看到叶芸的那一刻，也是怔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