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惠瞥了谢砚一眼,抬手就打在了他胳膊上,“我瞧着你不是我生的,是我温氏生的,是不是?”

谢砚还是噙笑“没有,我这是在给母亲铺排道理。”

沈惠瞪眼“铺排什么道理?”

“那姨娘通房一堆的有,独宠一个妻子的不也有?”

“远的不说,镇国公一辈子就只一个妻子,这么些年了,妻子去世,就没有再娶,”

“你怎么不说这样的人?”

“净拿那些猫狗不如的出来说事。”

谢砚笑得更狠“原来妾室多的人,在母亲眼里是猫狗不如的人。”

沈惠听见这话,赶紧觑了一下左右。

然后又瞪向儿子“别乱说话。”

然后小声“这让人听见了,生的误会,我还成妖妇了呢!”

谢砚温笑“没事的,四下没有人,这也就是我们母子说的贴心话,到了外面我指定是不乱说的。”

沈惠又看了他一眼,才道:“好了,快进屋坐吧,外面冷。”

“进屋我们母子好好说话。”

“这么几年的时间,说起来我们母子都没相处过几日的功夫。”

沈惠说着,又似有眼泪掉出。

谢砚赶紧安抚她“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就不离开京城了,一直侍奉在你跟父亲左右。”

沈惠揩了揩眼角,点头“嗯,这样好。”

“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在一起才是正经。”

进了屋,坐下来,沈惠先是瞪了一眼坐在一旁板着脸的谢安一眼,然后才对着谢砚道:“你今日就搬回府来住吧!”

话落,又赶紧补一句“你的东西我都是备好的,你人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