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见天的领着孩子前往她跟前请安,沈惠觉得这简直就是在膈应自己。

见天的称病不见,温氏也不愿意在沈惠面前伏低做小,两人彼此合了心意,久而久之,不是必要,彼此都不见面。

请安自然的也就免了。

可谢安今天却突然就给提出来了。

禁足三个月,温氏还可以接受,但是让儿子远离自己,还每日的去嫡母面前请安尽孝,温氏就接受不了了。

她一下子就慌了。

扑上去扯住谢安的衣袖,眼泪水跟着流淌下来“侯爷,您……您不能这样,这事错的不是妾身一人,您不能光罚妾身一人啊!”

“要说错,夫人她就没错吗?”

温氏用手指着被丫鬟扶着的沈惠。

“她骂我不是东西,还说我就是天生做妾的命,这难道不过分吗?”

“她有当家主母的样子吗?”

谢安听了这话也瞪了沈惠一眼,沈惠口无遮拦不是一天两天。

但是这种骂人家天生做妾的命?

这,但凡温氏家里有个撑得住事的,人家能就此善罢甘休?

沈惠被谢安瞪了,却并不心虚。

火气反而更重了,这个温氏今日居然敢用手推她,下次说不定都能骑到她头上拉屎。

沈惠想着,怒气冲冲的道:“我说错了吗?”

“我为什么说你,你心里没数吗?”

“我好心告诉你,砚儿和他媳妇得封了,”沈惠说到这,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她并不是好心,而是要显摆。

但是这会,她是绝对不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