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伤了他心头的朱砂痣,他都有理由认为这是她这个皇后有心谋划,然后达到伤害他朱砂痣的结果。

吐出一口浊气,秦央抬手,示意女官继续去忙自己的,不用管她。

她既然已经决定趟了这趟浑水,就决然没有回头的道理。

即使要得罪顾北恒这个皇帝,她的夫君,她也全然无畏。

手不自觉的置于腹部,杜月莹站在背后谋害她的孩子,当她全然不知道吗?

现在有大好的机会送上门,那就别怪她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顾北恒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当晚根本没怎么睡觉,因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只稍稍眯了一会,又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因为憋着火气,所以他这个皇上根本没啥想说的。

如果真的要说,他就问问站在下面黑着脸的镇国公,问一问他怎么养出这么个臭脾气的女儿,连自己丈夫都不愿意花心思笼络。

不过看了看镇国公的黑脸,顾北恒还是移开了目光。

算了,这……大概是遗传。

镇国公脾气不好,满朝皆知。

有这么一个爹,还真指望其闺女是个温柔小意的人啊!

扶额,顾北恒头痛的对着站在下面的大臣们道:“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落,丞相和一言官说了两句。

等这两人语毕,顾北恒又扫了众人一眼,“可还……”

一句话刚开头,殿内突然响起了悲啕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