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杜月莹的嘴角被打出了血迹，顾北恒才继续道：“不动安分的嘴，就该打。”

又打了十几下后，顾北恒抬手示意人停下，然后才冷冷的问“现在可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杜月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北恒，不讲情面，仿佛彼此之间是陌生人。

也是这一刻，她突然悟了那句话“帝王无情。”

果然，之前对她各种骄纵放任，现在却说翻脸就翻脸，就是比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也不会说掌嘴就掌嘴，把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呢！

意识到顾北恒的无情，也意识到提杜月萱没用了，杜月莹真的是害怕了，整个人颤抖着。

秦央也是没想到。

杜月莹提杜月萱这个先五皇子妃时，她的心头是灰暗的。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

她的目光有些诧异的向身旁的男人望去。

男人面容坚毅，鼻梁高挺，眉目深邃，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人人都说安阳侯府世子潘安再世，秦央现在发现，其实身旁的男人并不比安阳侯府世子，现护国公谢砚差什么。

不管杜月莹如何颤抖，顾北恒又追魂般的追问“有没有伸脚绊倒皇后？又为什么这般做？”

杜月莹即使再害怕，这时候也是不傻的。

如果这个时候敢承认她想谋杀秦央肚里的孩子，和伤害秦央这个皇后……

眼神不着痕迹间瞥了一眼不远处被按在长凳上的采茶，那边的杖责已经停下了。

因为采茶已经被活活的打死了。

鲜红的血液缓缓滴落，染红了地面，汇成了一条纤细的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