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忙,不能时常陪着她。

孩子也渐大了,她一个人闷在家里也是无趣。

可是不曾想,就一个铺子的事会让他媳妇忙成那样,见天的见不到人。

现在就连他自己贴身的里衣都是家里丫鬟做的,偶尔衣服开了线,也是找不到人缝补。

两个男人见面,虽然不是很相熟,却相互怨怼的看着。

惹得朝中跟谢砚相好的人,都忍不住询问“这新来的吏部尚书得罪你了?”

谢砚头都快点下来了,却还是只能摇头。

私事和公事他还是分得清的。

谢砚见天的抓不到媳妇,女儿也管不住,就抓着蹒跚学步的儿子,见天的就是一堆大道理输送。

小小的谢征,那张跟谢砚像极的脸,越发的紧绷,活生生的就像个小版的谢砚。

父子俩一样的黑着脸。

惹得偶尔叶芸抱着儿子的时候,就忍不住嘀咕“你怎么跟你爹就那么像呢?连这张黑脸都那么像。”

“你说你这以后怎么娶媳妇呢?”

“谁家又敢把女儿嫁给你呢?”

一晃眼,黑着小脸的谢征五岁了,明姝也成了当街纵马的捣蛋鬼。

这一年,叶芸突然就爱上了吃酸,像怀谢征时一样,尽挑着酸的东西吃,还总觉得不够酸。

这一年,谢砚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人更加的沉稳,严肃。

已经有两个孩子的他,其实已经无所谓自己能不能再添个子嗣。

但是注意到叶芸拼命吃酸的时候,谢砚还是激动的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