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韫立马点头，随后面色又莫名憋屈，怎么还是被带进沟里了。

算了，有屁就有屁吧！

唐韫拿着笔，斟酌着道：“我自己想了，我觉得我还是不能娶舒宁。”

他话音刚落，果然唐霖就要瞪眼睛，唐韫赶紧就道：“你得听我说，我对舒宁真的就是兄妹之情，没有那种……你懂的，所以我不能娶舒宁。”

唐霖这次倒是没有再出言怼他，而是道：“你娶了她，以后就会继承大统，到时候你喜欢谁，对谁有感情，你再纳进宫就是了。”

“皇后这位置给舒宁，不耽误你找个宠妃。”

唐韫听了这话，面上吊儿郎当的神色消失，有些落寞的道：“像你对我母妃一样吗？”

他这话让坐在桌案后的唐霖神色一顿，拿着笔的手也是顿住。

唐霖没有说话，唐韫却是自嘲的一笑。

“你娶了母后，是为了更好巩固皇位。”

“后来你遇见了母妃，你爱上了母妃，你给了她很多的宠爱。”

“金银财宝，和爱意，你全部吝啬，可我母妃还是早早的去了。”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觉得母妃快乐过，即使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唐霖气息有些微喘。

唐韫也不怕，把玩着手中的毛笔继续道：“不仅母妃不快乐，母后同样也是一样。”

“她是原唐最尊贵的女子，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太子和二皇子都是她生的，按理说她该是快乐的。”

“可母后脸上鲜少有笑容。”

“父皇，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唐霖胸膛起伏的更厉害。

唐霖不答，唐韫替他答，轻笑着道：“因为我母妃虽然得到了你很多的爱意，和赏赐，可那些却不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