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点头,之后无声无息的离开。

书房里只剩下周泗渊一个人后,周泗渊悠闲的坐在桌前,抬手轻敲着桌面,眼底是森森的寒意。

曲初秀,他就是要让她求生无门,求死无路,一日又复一日的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

不然让她轻易死了,以她那条贱命如何抵得上他母亲的命?

所以让她活着,受尽折磨,才能慰藉母亲在天之灵。

曲初秀此刻正躺在自己的房间,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麻布,面色狰狞的呜咽出声。

周熙坐在床边心疼的望着她,时不时的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但是这样的举动却惹来了曲初秀的厌恶,而且是深深的厌恶。

恨不能生生撕咬了周熙的那种。

她恨啊,她被那个狼崽子害的这么狠,每隔上七天就要受一次疼痛入骨的折磨,可自己女儿呢?

却偏偏和那个狼崽子走得近,觉得他是自己的好哥哥。

这叫什么?

认贼作父?

“呜,”曲初秀突然痛苦的瞪大双眸,脖子和手臂,露在外面的肌肤皆是青筋暴露。

很明显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极为痛苦不堪。

她现在整个人,全身的骨头,就像是都在被人用钉子不停的钉进一般,痛苦难忍。

双眸血红,曲初秀眼底的恨意都撑不住褪去了,这一刻她只想死去,什么也不想。

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周泗渊了,也不想斗,只想以死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