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许久都不曾咳嗽的周泗渊又咳嗽起来。

咳的心肺都是疼的,面色潮红。

但是周泗渊却觉得别样的痛快。

他这样的人,或许就应该苟延残喘才对。

他不让曲初秀好过,可他自己呢?

周泗渊想着,就讥诮的笑了起来。

周熙的嗓子在年初的时候开始治疗。

确实是遭了不少的罪。

年后一天比一天热了,周熙却每天要在脖子上捂着草药,而且一捂就是一两个时辰。

还有就是每天在脖子周围的穴道上扎银针,做针灸,时间也是不短。

周熙的一天几乎就分为了两部分,一半的时间用来捂草药,一半用来做针灸。期间还伴随着一天三顿的苦药。

但好在她一直担心着的曲初秀,自从她回了国公府,并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私自跑回来,或者写信回来闹腾。

曲初秀很安静,安静的仿佛不是她。

其实周熙也隐隐知道为什么她姨娘会这般的安静,大概是跟她大哥是脱不开关系的。

周熙猜的也没错,曲初秀不是不想闹腾,不是不想回来,更不是没有写信。

而是她根本离不开庄子,无论用什么办法。

至于信件,总的能送出去,送不出就是一张废纸。

周熙的嗓子治疗了四十九天,才算结束治疗。

这天裴仇和周泗渊都站在周熙的身前,裴仇帮着周熙给她脖子上的药草膏给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