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岑又抬脚狠狠的踹了丫鬟春梅一脚,面上的恬静淡然消失了干净,剩下的全是狰狞和尖薄。

卫书琼已经抬手让身后跟来的嬷嬷进去检查陆岑的房间,看看是否真的是如春梅所说。

她的首饰已经差不多变卖了干净。

陆岑自然是不愿意,她张开双臂,满面冷霜“母亲这是做什么?”

“还想探女儿的私己吗?”

“这般跋扈的行为,请问是哪家的道理?”

“满京城有人家这样做的吗?”

“还是说,这是你卫家独有的道理?”

卫书琼本来就是怒不可遏,听见这话,更是气愤难当,颤抖着手指着陆岑,怒声“你……你个没脸没皮的玩意,你居然敢编排我卫家?”

陆行川也是愤怒难当。

别说卫书琼没有不是,就是有。

她一个当家主母,侯府正经的嫡长女,也轮不到陆岑这么一个庶女,来质问她的家教。

陆行川伸出手稍稍托了一下卫书琼的后腰,防止她在过怒时摔倒了。

然后才呵斥陆岑,“没有教养的东西,谁教你这般对着你的嫡母说话的?”

陆岑垂着目并不言语,她并不在乎这会别人怎么指责她,骂她,甚至对她动手,总之就是不能去检查她的妆奁。

她得目的也达到了,卫书琼和陆行川都是愤怒难当,一时间只顾着气愤,没谁再想起去检查她得妆奁,看看是否真如丫鬟春梅说的那样了。

本以为可以躲过一劫的陆岑,没想到一道冷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五小姐,根据您丫鬟的口供,还请你跟我们回京司衙门。”

陆岑下意识地慌乱“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