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是上次大雪,元青禾拿了粗布封好,挂上的。

里面夹杂了一些芦絮,可以挡着风。

不然人坐在屋内受罪。

挂着门帘的内屋和只遮掩了门框的外屋,都是两个光景。

出了内屋,脚踩在外面的地上,都让人感觉有寒气顺着脚心往脑门上冲。

好在宋随安是男人,皮糙肉厚的,在外待了一天,对这寒冷也是习惯了。

自己去厨房,快速给饭热了,三两口吃完,就动手把锅碗洗了,然后开始烧热水。

元青禾坐在屋内等了一会,不见人回来,就想出门看看去。

结果刚掀开帘子,就见宋随安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往内屋走来。

元青禾赶紧让开身子。

宋随安进屋把盆放下,就拉着人过来坐下。

虽然这事不是第一回 了,可直到现在,元青禾还是不适应。

她有些踟蹰的道:“我自己来就行。”

宋随安已经褪下她的鞋袜,温声“顺手的事,”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元青禾的脚慢慢的往盆里放,一边放还一边问“烫吗?”

元青禾摇头,眼眶是热热的。

嫁给宋随安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夫妻,才知道夫妻间的日子该是怎么过的。

原来以夫为天,不是做丈夫的像老天爷一样拿捏做妻子的。

而是做丈夫的像天神一样,庇护,照顾着自己的妻子。

收拾过后,躺在床上,宋随安把人搂进怀里,一边给人捂着手脚一边道:“这几日雪越下越大,而且还没有停的趋势,我近些日子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一些,你待在家里不要担心,安心等着我回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