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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水雾蒸腾,夫妻共浴,在文人礼教中免不得会被诟病。
但贺时彦这会哪里顾忌得那么多,他刚与妻子成亲,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最后,宁希揽着他的脖颈,将脸埋着,微微呜咽,“夫君.”
贺时彦餍足地将她从浴池抱起来,又仔细地帮她擦干头发,这才拥着她歇息。
新年的炮仗声已经停歇,外头下起了新雪。
宁希枕着他的手,戳了戳他的心口,“夫君,你已好久没温书了。”
很快就要去京城考会试与殿试了,再这样下去,他还能中状元么?
贺时彦抓住她的手,“不碍事。”
宁希听了却睡不着了,不行,她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能让他继续沉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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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希花了好几日的时间,终于将签筒做好。
做好签筒的当天,大白天的,在贺时彦吻过来时,她将签筒挡在两人中间。
“这是何物?”贺时彦伸手抽出签筒里面的竹签。
他看着,耳根骤然一热,因为每一根签上面,都写着令人面红心跳的事情。